心深锁,只希望白嬷嬷那老奴才嘴巴够硬,没有吐露出半分。

    至于钳制白嬷嬷的重要手段,她那年逾八旬的老母亲已于年初去世,皇后并没在意,棋子都死了,这老婆子活着也没用,一个奴才秧子能活了近九十年,真是走了大运。

    皇后命人请了大夫,确定了白老婆子是自然老死后,便丢开手不管了。

    她最担心的,肯定就是赵文煊得知真相。

    但好在的是,这大半年来,大兴那边并无半分异常,特产礼品之类的物事一如往常准时抵京,她试探性写了书信过去,赵文煊亲笔回信,语气亦未见不妥。

    皇后才略略放下心。

    之所以会如此,全因皇后并不知道章芷莹的事同样败了。

    赵文煊要复仇,但也立定主意一劳永逸,他仔细思量过后,认为现在并不是与皇后东宫撕破脸的好时机,因此他将章芷莹的事情按捺下来,对外只宣称王妃重病。

    后来没多久,果然又来了一封梅花笺。

    章芷莹下毒一事被捂得很好,除了赵文煊及手下一干心腹,其余人等一概不知,皇后自然没接到消息,她那时候还不知白嬷嬷的死迅,便迫不及待送出就第二封密信,询问事情可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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