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毕竟,京城这地头,大大小小的权贵官宦极多,光有银钱并不算稳妥。
岑嬷嬷作为皇后乳母,当然不存在这个问题,然而,这也不影响她写信进宫请安。
这本属寻常,只不过,坤宁宫的探子如今正密切关注皇后身边,大小事情都不放过,这事儿禀上去后,探子头目立即决定,调查清楚岑嬷嬷近况,连同这事一同上报。
赵文煊看过密信后,眸光微闪,这岑嬷嬷伺候皇后几十年,是头一个心腹,若说皇后有什么隐秘事要办,估计必要经她的手。
“徐非,”赵文煊略略思忖,道:“你传信庆国公府的探子,详细打听这岑嬷嬷相关的一应事宜,不管大小,统统报上来。
岑嬷嬷既然知道无数隐私,但皇后还是让她出宫荣养了,可见必要的防备不会少,贸然动手誓必打草惊蛇不说,真相亦未必能知。
既如此,就先细细寻找一下,看能否找到个突破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文煊是要与顾云锦共度白头,好好养育孩儿们的,现在与皇后太子对上,显然并不是一个好决定。
至于从前的血债,总有加倍讨回来的一天。
赵文煊抬眸,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