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闻其味,观其色,先用银针探毒,然后又以指蘸水,亲自尝了尝。

    他本神色凝重, 而后眉心越蹙越紧。

    虽结果并未宣布,但司先生的神色已经说明了很多事, 赵文煊眉目肃然, 黑眸闪过一抹厉光。

    室内雅雀无声,司先生细细辨认过后, 终于得出结论。

    他抬起头,蹙眉道:“这水中之药有十数种之多,但是,其中最重要一味,”他顿了顿,直直看着赵文煊,声音冷了几分,“却与殿下之前所中之毒一般无二。”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赵文煊“霍”一声,猛然站起,他大手紧攒成拳,沉声问道:“果真如此。”

    他其实并不怀疑司先生说的话,说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声音已冰冷如寒冰。

    那毒性这般厉害,这辈子还好些,赵文煊上辈子是深受其苦,其中百般煎熬实难以一一言明,如今竟有人,将这毒用到他刚出生不过一月的小儿子身上?

    他心中恨如火烧,大手攒拳“咯咯”作响,一脚踹在旁边的雕花圈椅上,这一脚力道迅猛,厚重沉实的楠木圈椅“格拉”一声飞起,竟应声四分五裂,四散开来,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赵文煊到底非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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