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王那边同样损兵折将,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太子眉心紧蹙,心下又是愤怒又是庆幸,随后又有些担忧。
所有探子基本都折了,重新部署下去不知要何年何月,且这次夺虎符的事闹得这么大,便是时间足够,怕是放人进去也万分艰难。
不过,这虎符虽没落到他手里,但也没被越王夺了去;且由于事前他的一再强调,己方行动掩盖在越王的人底下,只要无人供述,赵文煊并不会知晓他的想法。
对于控制底下人,太子还是很有把握的。
虽损失了探子,但目前形势应无变化,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可是太子眉心却没有放松,反倒是蹙得更紧了。
经此一役,赵文煊的实力可见一斑,他手下能人不少,便是没有亲自在王府坐镇,也能将彻底扳回局面,并将京城放的探子尽数根除。
秦王这弟弟在太子眼中,就是一把双刃剑,他的锋利固然能震慑砍杀敌人,但若一个把握不好,也能割伤自己。
赵文煊越强,他心底隐忧便越深。
太子怒了片刻,便收敛了情绪,开始仔细思量目前的局面。
他能进驻东宫,除了身为嫡长子的缘故,到底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