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基本不说劝谏的话,她说殿下是主子,理应做主。
如今时隔六、七年,竟又再次提起,赵文煊心下一转,有了猜测。
果然,白嬷嬷斟酌半响,道:“殿下,老奴以为主仆有别,如今既有了新王妃,这后宅诸事,应交到王妃娘娘手里才是正理,老奴掌着不合适。”
赵文煊道:“嬷嬷你不知,此事事出有因,本王方有此决断。”提起章芷莹,他面上微笑一敛,不过却没有提起所因为何。
他声音不高,但坚决,显然断无更改之理。
“殿下,若王妃娘娘是旁家人,老奴也就舔着脸管了。”白嬷嬷有些忧虑,她叹道:“但如今这王妃娘娘却是章家姑娘,殿下这般处事,将来与国公爷世子爷怕是不好相见。”
赵文煊母妃早逝,不能承欢膝下,他遗憾深藏,因此这份感情,便理所当然转移了一部分到庆国公府头上了,他心中对外祖父及亲舅舅很是亲近,这点白嬷嬷自小伺候他,当然很清楚。
赵文煊治下极严,自京城归来的下仆不敢私下议论,但禁不住白嬷嬷颇有体面,新王妃新婚夜独守空房,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的事,她影影绰绰知道了一些。
白嬷嬷连连叹息,中馈还是其次,若那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