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两个修理工什么话都没敢说。
他顺手拿的篮球砸过去的,力道掌控得刚好,奥迪车也只是擦了一点,没什么大问题,奥迪车主并没有要求赔偿,只说了句就当交个朋友。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怀荆就带着许星远上车回了家。
昨天晚上喝醉酒,是怀荆安顿的他。今天有人这样说他,也是他替他出的气。人心都是肉长的,许星远对怀荆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渐渐察觉出了他与王舜生的不一样。
最先察觉出的不一样,也是他昨天说的,他比王舜生有钱。
“不应该砸那车,那车不便宜。”许星远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怀荆角度稍微一偏,砸到挡风玻璃上,今天他们必定是要赔了。
“对我来说还好。”怀荆开着车,做了一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就算真赔偿,也不过是买瓶水让自己解渴的程度。”
许星远:“……”
因为今天中午的事情,许星远不怎么想说话。他后背靠在副驾驶椅背上,扭头看着车窗外。
正午的阳光晒得大地都有些懒洋洋的,路上高大挺拔的行道树在高速行驶的车上,像是连成了一片。
“他们一直都这样?”怀荆开着车,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