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拿着铅笔,笔尖微动,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好像是草书,虽然潦草,但有形有骨。虽是寥寥两笔,却十分有力。
将名字签好后,白竹将铅笔放在一边,把画从画架中拿了出来,递给了一边的许星空说:“送给你。”
双眸一抬,许星空眼里带着些不敢置信,但她还是赶紧接了过来,笑着道了声谢。
“谢谢。”
看着许星空将画接了过去,她低头看着画,阳光给她打了一层温柔的光晕。白竹微舔下唇,看着她手上的画说:“我以前也经常给我妈画。”
他突然起了一个话题,让许星空从画上回了神,想起杨文瑜,许星空问了一句。
“老师现在身体还好吧?”
“嗯。挺好。”白竹点头后,看着许星空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在家有点孤单,有些学生说有时间去看她,也一直没有去。”
许星空:“……”
她怎么觉得白竹这话是在说她?
当时她和杨文瑜说有时间就过去确实不是客套话,但也不能去的太勤快了。毕竟她们只是师生关系,去的太勤快,人家还以为她另有所图呢。
“我下周有时间。”许星空有些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