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婉婉的话,白竹倒不觉得羞窘, 淡淡点了点头说:“嗯,祈福完了过来转转。”
杨文瑜看了一眼儿子,笑着说:“你是没有这个心思,还不是我拉着你过来的。”
学生对自己老师的孩子,多少都会有点印象,尤其白竹这种出类拔萃的孩子,更是让人记忆犹新。
陈婉婉记得在上大学那会,德语专业的大群里有人扒过白竹。说他巨厉害,大学在英国皇家美术学院念的,上学那会儿的画就已经参展,并且上了拍卖行,在国际上都算是比较有名的青年画家。
他一直是在国外发展的,怎么现在回国找起了姻缘?
不光陈婉婉,许星空也注意到了,但她更多的注意到了杨文瑜。
看杨文瑜的气色,不只是苍老憔悴,还带了些大病初愈后的虚弱。她低头看着杨文瑜鬓角的白发,问了一句。
“老师最近的身体还好吧?”
杨文瑜微微一叹,没有说话。旁边白竹看了许星空一眼,说:“前段时间病了一场,刚做完手术。”
“做女人真是太苦了,就比男人多了两个胸,还会产生癌变。唉,我说怎么杨老师看着老了好多。”上了车,陈婉婉边感叹,边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