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重点不在这里,在上台表演上。
旁边女人一路都很安静,怀荆侧眸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正在利用路灯透进来的微弱灯光看着手上的一张纸。
“这是什么?”怀荆问道。
许星空回神,看了一眼怀荆后,回答道:“公司年会的节目征集单。”
没料到许星空会对这个感兴趣,男人转回视线看着前方,问道:“你想参加?”
许星空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节目。”
“你不是会吹埙么?”怀荆说。
提到埙,许星空眼神暗了暗。
“埙被摔坏了。”
那是她爸爸留给她的,她吹了很多年。但前两年,她堂妹许明怡去她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给她摔坏了。碎的根本粘不起来,许星空因为这事儿还难过了一段时间。
因为没有问过,所以许星空一直没说,怀荆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埙坏了。修长的手指微微地敲了敲方向盘,怀荆没再说话。
两人到了怀荆家后,也没有过多繁琐的寒暄,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楼的卧室。
许星空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发了一晚上传单,确实乏了。她将包放下,又将节目宣传单放在包上后,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