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但一会儿就又昏睡了过去。
怕耽误钟俞军休息,两人没有久待。和钟妻告别后,俩人出了病房门。到门口时,刚好碰到了拎着食盒的钟母。
相比昨天,钟母的头发白得更多了,先前不过少部分白发,现在已经像是布了一层雪,稀松得几根黑发混杂在里面,还有眼睛里略带苦涩的喜悦,让许星空的心揪得酸疼。
“真是病来如山倒,钟大人这一病,他家都七零八落的了。”陈婉婉边走边感慨道。
许星空走下台阶,说:“他这一病,钱花不少。”
这么一提,就提到主题上来了。陈婉婉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她说:“可不是么?一般人家哪生得起病,一生病,就把家底都掏空了。所以啊……”
“所以还是要多赚钱。”许星空说。
陈婉婉一笑,拍着她的肩膀说:“对咯。”
钟俞军一病,倒让许星空感慨颇多。她既然注定孑然一身,那就多备点钱,以免日后老了病了,都没钱养老看病。
“我想做点投资。”许星空手上还有些钱。和王舜生离婚时分的那二百万,她存了一百万在淮城的账户上,另外一百万她随身带着。
淮城的那一百万,她不准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