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是真不会做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盼着你早点死。”
他身边的小弟见状凑过来问道:“豹哥?怎么办?还要不要换个号码在打过去?”
“打什么?对方摆明了不想管更不会管,换多少电话号码都是没用的。”
“那咋办?借出去的钱咋往回要?一百多万呐豹哥,他们的家我们去过了,早餐店里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那个穷乡僻壤的家,就是两间小土房,家徒四壁啥也没有,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实在是炸不出什么油水了,要不真给器官那边送过去?”
豹哥闻言轻蔑的看了看赵氏父子说道:“就这俩货,摘干净的也不够还钱的。把他们送到老窝子那边去,新找到的煤窑需要干活的工人,让他们做活还债。吆,怎么尿裤子了?别怕,豹哥我也是讲理的,你们干活我们给计算工资,还管吃管住。连本带利你们十年还完就干十年,二十年还完就干二十年,五十年还完就干五十年,我不嫌时间长。”
原本就尿了裤子的赵二棍听到这些话更是哆嗦,他不是儿子那种初入社会的小青年,多年的底层生涯让他知道什么是黑煤窑。
那些没有任何登记和保障的黑煤窑根本就不关心干活工人的生死,人到了那边就和畜生没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