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老茧,比我爸那种常年干农活的人还糙,那就不是享福人该有的。还有阿全,几岁就没了爹妈,十几岁周爷爷又走了,他一个人去帝都求学,孤零零的在外面漂泊,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了,又面对这么一遭。我是心疼,我看着他们心疼,四个人当中我最大,我没有照顾好弟弟。”
“知道,也明白,啥也不说都在酒里。"
碰杯干了之后,宝二龙又把酒给陈文礼满上,陈文礼叼了一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说:”咱们这啥都好说,咋的都是兄弟。村民那你也说了,为了将来的好日子他们也得闭嘴,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我爸和我奶奶那边,那才是两座最不好攻克的堡垒。“
陈文礼的担心的确是个问题,他爸那个人爱面子又好强,他奶奶都快八十岁了,基本上就是保守和固执的代表。
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宝焵和周全的事情,那不翻天才怪。
宝二龙闻言吐了一口鸡骨头苦思冥想了一下才开口:”大表舅那边问题不大,他虽然守旧但人最是护短,万一要是知道了,气应该是会生的,但是如果有什么流言蜚语中伤阿全和宝焵哥他们的时候,你信不信第一个出来怼人的肯定是村长。你奶奶那边就有些难办,这人一上岁数想法就很难改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