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墙上下去,先回到花棚里面去继续给月季修型。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中午,因为高悬的太阳和一整面的暖墙,日光大棚里的温度始终都被稳定在二十度上下,这是个非常适合月季生长的温度。
好不容易做完了修型的工作,周全重新穿上棉服,想要出去看一看花棚上的那些草垫有没有化开,然而一出门就被迎面吹过来的冷风冻的缩手缩脚。
“虽然阳光很充足,可是气温还是很低,一场秋雨一场寒,老话说的果然有道理。”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周全还是扶着梯子上了花棚。
花棚之上被阳光晒了一上午的冰壳总算是松动了一些,虽然草垫子大部分依然是硬梆梆的,但是周全扯动拉绳的时候,好歹是能拉得动了。
然而被打湿又被冰冻的草垫子,现在的重量可不是过去能比的,拉着它们往上卷的周全,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拖铅块,沉甸甸的还往下坠。
他从小白白净净学习又好,作为膝下唯一的独苗,周老爷子虽然什么都让他学,但是重活累活却是从来都不让他作。
向这种雨雪天拉冰冻草帘子的事情,周全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干。
湿漉漉的绳子外加沉重的草垫,让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