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
“说好了要忍着以后生孩子的。”迟稚涵瓮声瓮气。
……
齐程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这次浅浅的。
然后翻身,老实的戴上监控仪。
揉揉迟稚涵的头,把她搂到怀里。
“我必须得好起来了。”叹口气,仰头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盯着天花板了。
“因为要生孩子?”迟稚涵下意识的接话。
她其实快要害羞死了,刚才的触感以及齐程身上的荷尔蒙。
好想流鼻血。
额头被齐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接着是他有些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
“因为你已经给了很多人希望,让他们相信我甚至愿意让我分担责任。”对她跟直肠子一样的脑回路无语,齐程只能说的更详细,“我爸爸,我姐姐,这件事情以后可能还有董事会。”
他一直在烦恼的康复了之后应该怎么回归社会的问题,似乎不知不觉中就解决了。
原来,真的就是一念之间。
生活,一直都有各种问题,逃避和解决,真的就只是一念之间。
“其实刚才如果不是为了无条件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