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被迅速的关上,松了口气。
脸上的笑容仍然没有消失。
他确实亢奋。
但是不至于亢奋到让他说那么多的话。
那些话,和药物无关,都是认真的,平时憋了很久想说的话。
不在小洋房,在迟稚涵的家里,似乎,会觉得压迫感更小。
像是小小的放了一个假,然后再回到洋房继续为了痊愈奋斗。
明天,还能轻松一天。
齐程笑眯了眼,他知道药效撑不了多久了,但是哪怕安静的在这里待着,想到迟稚涵那些稀奇古怪的,哆啦a梦一样随时能变出来的东西,他就觉得开心。
“齐程,我先把你内衣裤丢洗衣机洗掉烘干,你坐在那里等我一下。”迟稚涵仰着脖子吼的声音。
“好。”齐程应了一声。
裹了裹身上的斗篷。
迟稚涵,每次都能比他想象中的更好。
她和他一样,珍惜他的好心情,哪怕是用药换来的。
她永远知道,一切如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治疗。
很奇怪的直觉,一个曾经被伤害过的人才会有的直觉。
她今天白天说她想爸爸的时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