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当时的酒意没有上头, 迟稚涵还牢牢地记得靠的太近清醒的齐程会觉得局促这件事。
接着就被春晚开场的锣鼓敲得脑仁疼,眼花缭乱金光灿灿的舞台让迟稚涵很快的开始觉得头晕,微醺的酒意上头。
她转头, 眯着眼睛看坐在旁边的齐程。
酒精美化了一切,也让五官本来就出色的齐程看起来更加妖孽横生。
迟稚涵甚至想要拿出金箍棒,大喊一声“呔!妖怪!”
晃晃脑袋,把因为锣鼓声吵得混乱的脑袋晃得更晕, 迟稚涵开始双手托腮的盯着齐程。
他今天没有穿高领毛衣,奶白色的马海毛,领口露出了一截白的过分的脖子。
他正在吃药。
吃药的时候还挺直着背,端着他的小药碗,一颗一颗挑着吃,嘴里存了四五颗之后,喝一口水。
喝水的时候会微微仰头,然后喉结会滚动一下。
迟稚涵眯眼,心里的醉酒小人因为这样的性感对她抛了无数个媚眼。
齐程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安安静静,明明是个病人,却一直尽量挺直着背。
像个绅士。
“齐程。”她喊他的名字,看着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