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稚涵嘴唇抖了下,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很普通的词产生了点不太好的联想。
自从那天,齐程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后,她最近很容易对齐程说出口的任何话,都产生不太好的联想。
“这样你想做什么都不会被限制。”齐程左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顿了下,改成了右手,“赵医生也说解除了这些限制对治疗方案会有帮助。”
“你手怎么了?”迟稚涵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早上递给他果汁的时候就觉得他左手不太自然,后来忙着出门买水果和离开的护士告别就忘了。
刚才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揉了三四回了。
齐程没回答,本来半躺的身体往被子深处挪了一下,然后大概是觉得太明显了,又不敢再动了。
……
这几天,齐程的精神状况很正常,唯一比较像病人的,就是遇到类似这样的压力的时候,会开始手足无措。
刚才齐家二少的气势瞬间消失无踪。
“给我看看。”迟稚涵把画放到一边,单膝跪在床沿上,往前挪了一点。
齐程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身体变得更加僵直。
那天之后,迟稚涵一直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