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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胡说八道气到昏厥的迟稚涵手忙脚乱的开门,手忙脚乱的关门,然后又大声的喊了一声:“记得啊,正常的晚饭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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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床上的齐程把被子掀开了一点点,确认房间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之后,才把被子重新塞好,塞的时间有点久,很用心的想塞成刚才迟稚涵塞成的样子。
对门的监控很快有了人声,迟稚涵开了音乐,舒缓助眠的那种。
齐程忍不住又探出头去看监控。
她很忙,来来回回的抱了五六个瓦罐,一字排开的放在流理台上。
“你休息,我做泡菜。”迟稚涵对着镜头愉快的宣布,然后就不再管他,扎起头发包好,戴上口罩,进入他熟悉的,厨师的工作。
舒缓的音乐背景于是有了淅淅沥沥洗菜切菜的声音。
电脑的冷光屏幽幽的亮着,吧台上小小的一盏酒精灯上面是桃色的焦糖苹果茶,冒着热气。
齐程舔了下嘴唇。
身体还是不舒服,却不是因为发病,而是每次发病后独有的虚脱感。
迟稚涵的擅闯,阻止了他进入自闭症的过程,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事后居然没有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