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心理病不够重视,好转后的齐程渴望正常人的生活,而齐家人,也迫切的希望齐程能重新读书,回归正常,我虽然不赞成治疗已经成功,但是却仍然同意让他试一试。”
“结果……齐望达六十五岁寿诞那天,齐程在阁楼病发,无法接受身边有第二个心跳声,搬到了小洋房,住了十年。”赵医生说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给两人的水杯重新加满了热水。
迟稚涵不知道该说什么,捧着水杯看着上面的水蒸气袅袅升起。
齐程的故事,是个悲剧。
所谓的悲剧定义,就是剧里面的每一个人,站在他的立场上,处理的都没有大错,但就是,在那样的时机,那样的氛围下,酿成了悲剧。
你不能怪一个没有成年的高一女学生,因为那样诡异的谣言拒绝了齐程,并且背着齐程和朋友说了那些恶毒的话,因为那个女生,在那么多年后,可能都已经忘记记忆中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
你也不能怪一个年纪轻轻就失去妻子,带着两个孩子的望子成龙的父亲。
更不可能去怪一个垂垂老矣,一心担心自己孙子的爷爷。
可是迟稚涵,脑子里面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齐程在黑暗中的样子,把自己罩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