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多观察,不想那么快就硬碰硬地撕破脸,于是岔开话题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去寺里见长老,谈点事情。”
难怪又换回僧袍。
“是借外景地的事儿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又笑了,在她耳垂轻轻舔了一下:“你很怕有问题?”
不要舔她那里啊混蛋,太敏感了会有生理反应的好不好!
要真是过去那个陈一这样对她,她早就拉着他大战三百回合了,管它是不是在杂物间!
她硬着声音说:“答应了别人的事,当然不好反悔。”
“反悔又怎么样,我又没什么损失。”
“你!”
她才说了一个字,嘴唇就被他的手指按住。
“嘘……”他拨弄着她的嘴唇,“你就是太要强了,求我一句就怎么样,我们不是夫妻吗?”
又来了。他的动作熟稔又充满挑豆意味,拇指给她嘴唇抹上一层水光,揉着揉着又往下走,落在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上。
他真喜欢看她穿衬衫,白色的,蓝色的,格子的,又清爽又帅气,从他们刚认识起她就是这个样子,从来不做造作打扮。
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