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以多这个。”连嘉澍说。
连嘉澍的话在那个瞬间让林馥蓁的心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懊恼了起来,懊恼中又多了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
晚餐过后,连嘉澍去了书房,直到十一点左右时间才离开。
要去厨房得经过客厅,这个时间点连嘉澍去厨房一般是奔咖啡去的。
果然,不一会时间厨房传来了咖啡香,这个时间点喝咖啡绝对不是因为品尝它的香气。
想了想,林馥蓁来到厨房,连嘉澍正在往杯子里倒咖啡,用的是最大号马克杯,再想了想,林馥蓁说:“咖啡晚上还是少喝好。”
连嘉澍回过头来。
夜太安静了,她说话声虽然不大,但一字一句被夜的安静衬托得十分清晰,清晰中带有一点点突兀。
推了推眼镜,说:“中午我看到布莱恩的新闻,他在西班牙冲浪。”
布莱恩是连嘉澍的朋友,那天前往波尔多度假的人之一。
放下咖啡壶,问:“为什么要看布莱恩的新闻?”
还没等林馥蓁回答,连嘉澍滔滔不绝:“那家伙是著名的花花公子,小时候是多动症患儿,成年后也没闲着,只不过从手脚扩及到嘴巴上而已,正常时间他一般不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