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柔软极了,夜景也美。
他把她眼角处的泪水一一擦拭干净。
说:“知道为什么连叶云章也无法得到你妈妈的消息吗?即使民盟成员遍布各地也还是对你妈妈的消息一无所获,四年前,你妈妈被秘密移交给香港司法部,她每个月至少得接受一次不公开审讯,新加坡政府出示了几件非法出口文物有你妈妈的签名,签名地点就在香港,你妈妈在有心人士的操作下,从北京被转移到香港,新加坡政府和香港政府有法律合作,除此之外,所谓兰秀锦海外部分不明资产也成为你妈妈的套马索。”
林馥蓁一颗心在不断往下沉。
“不,不是的,”摇着头,手抓住了连嘉澍的手,“嘉澍,我妈妈不是那种人,我妈妈绝对不是那种人,我妈妈绝对不是……”
“我知道。”连嘉澍反握住她的手,“林馥蓁,你听我说。”
迅速让自己安静下来。
“政治圈,政客们最讨厌的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是和你一直唱反调的人,而是那类和你不一样的人。因为你的对手和你一直唱反调的人会因为共同的政治利益成为朋友伙伴关系。但和你不一样的人不会,他们都是一群像石头顽固的家伙,在你和他们谈合作时他们和你谈理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