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呢?
分明,那是老熟人的眼神。
该死的!
更加该死的是,此时此刻,连嘉澍脑子里莫名其妙想起了柯鈤那天说的话“我十月中旬即将举行婚礼。”当天,也是在这个花园里,他是怎么回答来着“恭喜。”
可真滑稽。
荒唐至极。
如果那个荒唐至极的想法成真,那么,林馥蓁就从“连嘉澍的前未婚妻”摇身一变,变成“连嘉澍的小婶婶。”
这荒唐的称谓直接让连嘉澍笑出声音。
笑的同时,一颗心以一种光速为单位的速度在急速下沉。
只有连嘉澍知道,那笑声其实在掩饰着内心的慌乱,慌乱中可以隐隐约约窥见,愤怒的乞求:千万别是那样,已经受够了。
在笑声中,戴着对戒的男女侧过脸来,目光再也移不开,以一种胶滞的姿态落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上,一步一步靠近着。
慌张,乞求,愤怒一一远去。
只剩下唯一的念想。
原来,二十五的林馥蓁会长成这般模样。
那念想,类似于恋物癖。
在没有她的时日里,牵挂着,在有她的时日里,依然还在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