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只是这会,泛红的耳垂一点也不可爱了,辛亏,和服颜色很讨喜,是会让人心思为之沉淀的米白色。
“小野莎莉,我不喜欢和一直会犯结巴的女孩交往。”他低声告诉她。
七点五十分,在某种忽发心态驱使下,连嘉澍觉得带穿着漂亮和服的东洋女孩去看他们家的园林花园茶园,它们在朦胧的夜色下美极了。
反正生日会由三伯父主持,他的堂兄堂姐们会为他找出完美的晚到理由。
东洋女孩很安静地跟着他,脚踩在小径的脚步很轻很轻,和服长长的袖摆从草尖上擦过,声响细细的。
那声响让连嘉澍有些恍惚,恍惚间拉起不时间因为走路而磕碰在一起的手,被裹在手掌心里的手软软的,很温顺。
放慢脚步,迎着从树枝缝隙渗透出来的淡淡月色,停在园林一角。
庭院光线和月光交汇在一起,连嘉澍回过头去,怎么……怎么一切又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还是旅途后遗症,都多久了还在没完没了着,他都烦了。
烦了,麻木了。
那阵风刮过,树叶沙沙作响着,一阵又一阵的,像谁的声音在愤怒抗议着。
他们所在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