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来忘却她。
“林馥蓁。”
这一次颤抖的是心。
他嗓音低沉:“我期待过你,有那么一个晚上我遇到二十岁来最让我难受的事情,我登上我们很久以前的邮箱。”
“我在海边等你,只要在午夜来临之前她出现,从此以后,我会为她做很多很多傻气的事情,可你没出现,你没有给我在你面前做傻事的机会,那个晚上,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她陪伴我度过二十年来最为艰难的时刻。”
原来……原来是这样。
现在,之前她所想不通的事情统统得到理解。
所以,他穿上那女孩织给他的毛衣,所以,一向对献爱心没什么兴趣的人应那女孩的要求去看望那个孩子。
这一切很好理解。
他的声线暗淡得宛如即将坠落于海底的最后一缕光:“林馥蓁,那一晚,你没来。”
不,嘉澍,你错了,那一晚……
手垂落,闭上眼睛,一句话的事情。
可她就是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说出口。
二十岁,真是操蛋人生阶段。
一个劲儿固执着,一个劲儿去坚持一些傻不溜秋的事情,一个劲儿去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