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手腕,埋怨,嘉澍,你弄疼我了。
“林馥蓁。”连嘉澍加大声音。
连嘉澍背对窗站着,目光越过他的肩线,落在塞纳河河面上, 她轻声说, 嘉澍, 我们结婚吧。
“什么?”极度怀疑自己听觉出现巨大问题的语气。
会那样的, 她能理解。
“你没听错,”不得不提高语气,“嘉澍, 我们结婚吧。”
确信听觉没出问题,确信那句“嘉澍, 我们结婚吧”如假包换, 连嘉澍开始摸外套, 从这边外套兜里转移到另外一边兜里。
可是在找烟?想借助尼古丁味道来缓解这忽如其来的消息?
最终, 他什么也没找到。
吁出一口气,刀般视线直射她脸上,沉声, 问:“原因?”
原因早就准备好了,这些原因不久前也被搬到妈妈面前,妈妈用了数分钟时间就接受了。
那数分钟时间诠释了最为本质的东西:爱。
是的,因为爱, 兰秀锦对于林馥蓁的那份爱饱含信任。
就像那个晚上,他把戒指放在薰衣草冰淇淋里,虽然觉得突兀可她还是接受了,几个眨眼之间她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