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小。
困倦再次袭来。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他叫她名字。
“嗯。”从鼻腔哼出。
“来伦敦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问她。
声音带着浓浓睡意, 你猜。
“我不猜。”他说。
手轻轻捶打了他一下,老大不高兴说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他亲吻她的发顶。
她告诉他嘉澍我昨晚洗头时忘放洗发水了。
他笑。
对了, 嘉澍还没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呢。
于是, 她用半带撒娇的语气说嘉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这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勉勉强强找回一丝精神力, “这是以连嘉澍未婚妻名义提出的问题, 你也可以把这个问题理解成为,你有没有背着我出去鬼混。”
还是唯有风声。
睡意再次来势汹汹。
当思绪在最后时刻即将沉入黑暗时——
“我回来时电视正在播报午夜新闻。”他说。
巧合的是,林馥蓁回来时电视也在播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