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至今还珍藏着父母亲在落日下翩翩起舞的照片。
那支舞,林馥蓁可以理解。
可在那支舞之前,连嘉澍和方绿乔之间的默契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的。
孩子话刚刚说完。
那两人的手就在空着交叠。
落日下,男孩身影修长,女孩娇小纤细,每一次旋转都□□无缝。
还要等他们跳完那支舞吗?
不了,不了。
戴着头套,以这样的方式窥探自己未婚夫和别的女孩跳舞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如何看待发生在那块场地上的事情。
一百人中肯定有九十九人会说“不要胡思乱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献爱心行为。”
可,这样的献爱心行为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很合适,唯独发生在连嘉澍身上不合适。
他才没那样的好心眼。
车就停在不远处,回到车里日光已经如数退却,奇怪的是,困倦这会儿像忽发症,眼皮沉甸甸的。
索性,闭上眼睛,就休息一会儿。
喃喃自语着,就休息一会儿……
单调的声音持续循环,不需要林馥蓁睁开眼睛,她就知道那是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