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房间井井有条,床头处放着一个双肩包,和双肩包放在一起的还有给自己心理医生的一封信。
此时此刻,那个双肩包就放在他面前。
“那是你妈妈让我一定要交到你手上的,它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理由。”越南男人如是说着。
越南男人还告诉他,他自作主张在包里多放了一样东西。
当着他的面,越南男人深情亲吻着包带,自言自语着:阿芝,现在,你可以好好看看他了。
小画眉,老实说,越南男人当时的行为有点吓人。
死了的人,要怎么去好好看活着的人。
对了,小画眉。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
故事尾声:阿芝患有产后抑郁症,怕伤害到孩子,她才忍痛把那个孩子留在那座贴有“风流病”标签的城市,两年过去了,她的产后抑郁症非但没有痊愈而且越发严重,在绝望中阿芝想到孩子的爷爷,于是,阿芝把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为了钱,可以视感情为玩物,可以抛弃亲情的女人。
故事到了这里真真正正结束。
结束了。
小画眉,你有没有在认真听这个故事,没有也不要紧。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