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窝在他怀里。
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都被冠以意识形态统称,你知道其意义所在,但你无法用言语表明其形状。
为什么要她,这个问题于连嘉澍而言就像一种意识形态。
这种意识形态有一个环节就叫做征服。
那叫林馥蓁的女孩,我熟悉着关于她的一切一切,就只剩下最后一样了,让她臣服于身下。从此以后,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这个念头让他忘乎所有,这是那些艾米丽们身上所没有的。连嘉澍也不仅一次想过进入她时的感觉,也许很乏味也许很美妙,也许开始感觉不错但到后面就兴致缺缺。
轻触着她头发,具体会是哪样,连嘉澍也无从而知,唯一能肯定地是,近阶段,他很难从她身体在某一个瞬间所能给予他的愉悦中解脱出来。
是愉悦,也是快乐至死。
“嘉澍……你还没……还没有回答我呢。”她又低声说着。
低声说话所带出的气息轻轻打在他颈部处,惹来他内心的一阵烦躁,这种烦躁被传至中枢神经就变成最为简单明了的诉求:要她。
甚至于,这个要她的借口都有了,呐,她问题太多了。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堵住她总是会问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