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来笑声,眼睛眨巴着,一点点往室内移动,触到他眼睛时,再也无法移开了。
在他的唇重重印在她唇上时,闭上眼睛。
一切就从那个吻开始。
烛光把房间一分为二,三分之一处于光明处,三分之二处于阴影处,床处于三分之二的阴影所在。
床是日式的,卧具采用浅灰色系,柔软舒适,她半靠在墙上,双颊绯红,手深深陷落于被单中,“大?撑坏?”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齿着,“这是在特定时刻对于男人最佳的赞美!伴随着这句,从林馥蓁口中发出的尖叫声断成几节。
也不知道是她的尖叫声太过于激烈把蜡烛都吹灭了,还是因为风还是蜡烛已经到了燃烧殆尽时刻。
周遭陷入黑暗,黑暗中她眼泪汪汪的。
黑暗让感官前所未有的活跃。
颤抖的手去摸索着人类最为原始的占有方式,没有被撑坏,可疼,疼得眼睛只能直直看着天花板,颤抖的声音在问着,进去了?
“嗯。”黑暗中,这声线又暗又哑。
伴随着这句,泪水哗哗直流,也不知道为什么,唯一想起的是琳达的话,你和连嘉澍就像是连体婴。
现在,她和他成为名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