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越大狂肆:“连嘉澍,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始至终,那都属于你的,只能给嘉澍,不愿意给别人,自始至终,只等你。”
沉默。
落在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无比温柔,但扣在她后腰处的手却像要把她揉进她身体里似的,生疼生疼。
可是呢,这一刻的疼痛又带有某种让她心生欢喜的力量。
他亲吻着她,从头发到鬓角,从鬓角回到头发,再到发顶又移到额头,但凡能用亲吻以示安抚的,他每一寸都没有忽略过。
那吻似乎带着神奇的治愈能量,那个晚上的愤怒绝望痛苦一寸寸被抚平,被雨水冲淡被微风带走,就仅剩下了委屈。
一种只可以告知最为亲爱的人的委屈。
一想到那晚他对她说的话。
泪水又开始汇聚生成。
自始至终,小画眉只等小法兰西,林馥蓁只等连嘉澍,可……
“可你,不仅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说我,说我……”新一轮哭诉又开始了,“嘉澍,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可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说我不可爱,说我丑陋,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声音一缕一缕从她额头处传来:“是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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