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牢牢束缚在那个黑色的盒子里。
下一秒,她身体被动往他身上靠近,被动地贴在他的胸前。
连嘉澍手落在她后背上,指尖以最为温柔的力道去触摸她的脊梁骨骨节,像深海海水抚摸孤独的鲸。
他说:“如果你不喜欢我的道歉方式,没关系,明天换一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使你换了一百个一千个道歉方式也于事无补,说好了不原谅就不原谅,那个声音很大,但只存在于她内心。
她现在没力气和连嘉澍争辩这个。
也只不过几个眨眼之间,她的眼泪就把他的衬衫沾湿。
他安静等待着,她安静在他怀里流着眼泪。
眼泪过后,思绪困顿。
她听到他和低声说着:“我知道,因为方绿乔的事情你一直在耿耿于怀,我……”
眼睫毛抖了抖,掀开,再合上。
“那个叫方绿乔的女孩偶尔会让我想起那死于矿难的男人,林馥蓁,那个死于矿难的男人不是别人,他是我的爸爸,我总是在想着,如果没有我来到这个世界,他应该也不会做出铤而走险的事情。他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再过三年我也二十三岁,在我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