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走过去,脚步要飞快。
展开手,把她牢牢抱在怀里,环抱她的手臂要充满力量,让她感觉到很安全很安全。
她要是生气,挣扎,就一次次吻她,从头发到额头从眉到目,直把她吻得动弹不得,再然后呢……
再然后,在她耳畔低低的,低低的说,小画眉,那时我应该听你的话。
她要是再和他说她不是小画眉,他就堵着她的嘴,把她吻得糊里糊涂的,然后告诉她,你什么话都可以说,唯一不能说的就那句。
“别叫我小画眉,小画眉已经被一个人弄丢了。”这话一直在连嘉澍脑子里嗡嗡响着,像一道咒语。
这咒语打破他原定如何把她哄回来的一系列计划,让他失去了应有的条理。
林馥蓁真可笑,他叫了她“小画眉”叫了十年,她也答应了十年。
十年……
在这十年里,寂寥的夜晚,孜孜不倦“小画眉,晚安。”,下着雨的清晨,在淅沥沥的雨声中“小画眉,早安。”
无数次,无数次。
连嘉澍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固执于和她说“小画眉,晚安。”“小画眉,早安。”大致在他和她说早安说晚安时,他窥见了难得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