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吓人。
庆幸地是,医生给她配了一个礼拜的药。
这一天,林馥蓁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房间响起开门声,那应该是索菲亚,她早上和邻居借了电话联系索菲亚。
稍微拉开眼缝,又是晚上了。
索菲亚的到来让林馥蓁安心了不少,思绪往更为黑暗的世界沉溺。
迷迷糊糊中,侧耳,细听,确信那是开窗的声音,慌慌张张制止:把窗户关上,快把窗户关上。
索菲亚没听她的话,法国女人想必觉得打开窗户可以让空气更为畅通,她是一名病患,房子是老房子。
“索菲亚,一打开窗户,虫子就会飞进去。”
那都是一些一见到灯光就可以豁出生命的蠢家伙。
索菲亚关上窗,来到她床前。
当那只手贴上她额头时,林馥蓁就知道,来的人不是索菲亚。
想去拍开落在额头处的手,无奈手没半点力气,唯有,紧闭眼睛,不去看。
许久,许久——
“我得承认,你的新战术很有效。”
新战术?艰难举手,想尝试是否能拿开落在她额头上的手。
手在半空中被握住,手掌被动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