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低低的哭诉“嘉澍,求你,轻一点。”
终于,玻璃窗里尊贵的娃娃如他所愿显露出了其脆弱的一面。
小画眉,你知道吗?
昨晚你让我再次体会到八岁时躲在布幕后的糟糕感觉,就像一具提线木偶,傻乎乎的被指往东就往东,被指往西就往西。
那种糟糕感觉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
那没什么。
是的,那没什么,他只是以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拿回一场游戏他应得的酬劳。
小画眉,现在,哀求,哭泣已经晚了。
连嘉澍紧紧闭着眼睛,把林馥蓁的哭诉声拒之门外。
把他伯父们拉下马的机会又近了,好比一部电影的拍摄周期,现在,就只剩下挑个黄道吉日杀青。
隐隐约约中,门外传来一声声响,不用去看,肯定又是贪嘴的黑尾鸥撞到玻璃上。
黑尾鸥发出的声响打乱了连嘉澍之前的畅想。
周遭骤然间安静极了。
那是一种趋近于诡异的安静,安静到什么程度呢,安静到就像一个人置身于坟场。
在极度诡异的安静氛围里,有那么一缕声音细细的,细细的在诉说着“嘉澍,疼,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