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说,以上那些话都是来自于失利者报复性的言论。
幸好,波兰人还不算太笨。
“可怎么办,我已经把奖杯送给薇安了。”
连嘉澍松开手,林馥蓁站直身体。
连嘉澍似乎想起什么:“对于一直对你表现得不冷不淡的人忽然有一天对你另眼相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爷爷和你父亲打过交道,在能力这方面上,你父亲给我爷爷的印象还不错,头脑冷静思路清晰,这是我爷爷对你父亲的评价,希望有其父必有其子。”
连嘉澍走了。
连嘉澍一走,林馥蓁的思想又开始不集中了起来,好在马修斯的话题没再围绕着薇安转。
聚会临近结束,带上喝剩下的小半杯玫瑰甜酒,林馥蓁往补妆间的方向。
玫瑰甜酒很地道,芳香萦绕,轻嗅,小啜一口,舔了舔唇瓣,再闭上眼睛,让感官在黑暗中去品味残留在舌尖末梢的那味津甜。
睁开眼睛时,林馥蓁就看到站在阴影处的连嘉澍。
真扫兴。
这人出现得真不是时候,把甜酒的美妙滋味给赶得一干二净。
美妙滋味是没有了,但酒精对于感官的冲击可是一点也没少,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