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蓁怎么也想不出该如何去回答连嘉澍的话。
明明在这之前,她不仅一次想过那个然后,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那个然后被带进梦乡。
梦里,有白色婚纱,有幸福笑容,在笑得最为甜蜜的时刻,妈妈的声音就冒出来了。
“林馥蓁,好好看清楚,好好看清楚外面那个女人。”
妈妈的话像魔咒,于是她睁大眼睛看着,站在梧桐树下的女人小小的,那是秋老师,渐渐的,场景开始改变,站在树下的女人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穿着二十欧的鞋,手里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嘉澍的名字。
脑子一片空白,又有泪水沿着眼角汇聚成球状物体,还没等它们滑落就被揉散。
他凝视着她眼眸,低声问她在面对着伊万时是不是也哭个不停。
伊万?伊万是谁?眼睛直勾勾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那张脸笑容很淡很浅很远:“伊万.埃里克森。”
浑浑噩噩中,这个人模样讯息一点点汇聚:伊万.埃里克森,瑞典人,十八岁那年,克立翁社交舞会,她和他跳了一支舞。
“伊万.埃里克森,”声线极淡,如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孩子们都说,那是薇安的初恋,薇安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