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沿着装饰柜一角缩,手指向连嘉澍,说:“解酒药是其次,那玩意才是最主要的是不是!”
林馥蓁以为自己的声音达到一定的威慑力,但事实上像在打情骂俏,被调动起来的情潮就像那要不到糖的任性孩子一样,和她唱起对台戏,她要快它偏偏要慢,导致于原本应该凶巴巴的话和“嘉澍,……快点……”一般无异。
“那玩意是什么?”他问她,声线和平日没什么分别。
真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能做到让情绪状态收放自如,而她就不行。
“不要装了,你买的那玩意是不是打算今晚用。”这次声线多了点气急败坏的成分。
没有急于回答她,慢条斯理扣上裤子纽扣,看着连嘉澍扣完纽扣林馥蓁暗地里松下一口气,嘉澍从小到大就是聪明孩子。
只是,有时候的聪明让人有点寒心。
这个时间点想那些干什么,重要地是他扣上纽扣了。
可是……
为什么脱外套?
“连……连嘉澍!”林馥蓁加重声音,“退后,马上退后,和我保持五步距离。”
然……在退后的人是她。
外套丢在一边:“解酒药是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