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原谅,甚至于朝她的秋老师伸出友爱之手,我明白的,老师,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林馥蓁,和薇安完全相反的林馥蓁,是林馥蓁就不能接受一丝一毫的愚弄!”
目光直勾勾的:“我做梦都想毁了她,曾经有多么的依赖就有多么恶心,恶心得我常常瞪着眼睛到天亮。”
“十几岁时,我想要不找个人在她脸上划几十道口子,让她终此一生都不敢去照镜子,后来我想整容业那么发达,这样一来讨不到好处,还会坏我妈妈的名声,我在想等我大一点吧,等我大一点我一定能想出更绝的办法,”叹着气,“谁知道,越长大就越变得胆小,顾虑也越多了起来,我想过几十种毁掉他们的法子,但每个法子都需要付法律责任。”
“嘉澍,你也知道的,我妈妈现在就只剩下我,我不能给她添乱,我还是兰朵拉的外孙女,外婆的名声还是需要维护的。”
脑海中,蓝天白云之下,长相和秋玲珑相像的女孩子就站在那里,单纯,未曾见过人世间的悲伤、寂寞、分离、背叛。
这样的形象再好不过。
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从脚趾头蔓延传至中枢神经,中枢神经向感官下达命令,要微笑,是的,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