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的画面都会一两次出现在报纸上,人们说这两家人之间的交情是从祖辈遗留下来的。
而她和连嘉澍的友情也被津津乐道着。
当然,因她和连嘉澍年纪相当,又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没少被问过“以后有没有可能”这类话。
“我们彼此太熟悉了。”默契的回答,一旦有记者继续追问,会敷衍性地回应:“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
应对媒体,小法兰西和小画眉是个中好手。
深夜,潮汐褪去,起风了,风撩动窗帘,声响把那偷偷溜进房间里红嘴鸥惊醒了,拍了几下翅膀,在她睁开眼睛时它刚从窗外飞走。
临睡前她又忘关窗户了,窗户没关窗帘也忘拉。
一室的星光。
星光以四十五度角从窗外倾斜而进,像从天上流淌而下,而那坐在她床前的人是漫游于银河上的人,摇着船顺着星辉来到她面前。
今晚的星光亮得吓人。
这世间能与那星光媲美的唯有这个人的眼眸了。
摸索着,往那个怀抱依偎过去,脸贴在他胸腔上。
“不是说得等下个月才会回来吗?”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画着圈圈。
“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