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他又说了一句。
“嗯。”脚还是迟迟未动。
“林馥蓁?”
“嗯。”
手拉住想离开的人,低声叫了声嘉澍,周遭除了风还有他们彼此呼吸声,他的均匀,她的混乱。
“怎么了?”他问她。
顿脚,为什么他们今晚总是没想到一块去,更低说出嘉澍那人已经走了。
“所以?”
所以?居然还没弄明白?今天嘉澍真是反应迟钝,都说得那么直白了,现在她脑子昏呼呼的,一门心思就想遏制那些被调动起来的情潮,那份躁动只有连嘉澍拿它们有办法。
某年某月,浓冬时节,郊外原木房间里,窗外飘着雪花,炉火熊熊燃烧着,他在练琴,她躺在地毯上看从丛林串出的野生动物,松鼠、麋鹿、野猪、金丝猴……
天色不知不觉暗沉,窗外没什么好看的了,连嘉澍还在练琴,这里今晚只有他们两个人,前去采购的佣人中午打电话说路被雪封住,回不来。
她不会做饭,嘉澍会做饭,她在等他给她做饭。
嘉澍练琴时讨厌别人打断,于是,她只能看他练琴,渐渐地她的目光被他的手给吸引住了,嘉澍的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