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真的错了,以为陆饮冰德艺双馨再禽兽也禽兽不到哪儿去。
腰疼、手疼,什么都没干就感觉哪哪儿都疼了。
陆饮冰:“还傻站着干什么?帮忙啊。”
夏以桐两手拽着被角,扭扭捏捏地上前,陆饮冰说:“什么没见过,还藏着掖着,你刚刚蹭我蹭得那么起劲。”说到这个陆饮冰就想把夏以桐扑倒在床上重新就地正法。
两个人合作把床单铺好,抻平了。不是hello kitty了,是个印花的,不知道什么花,小小的,看着就……很有欲望。好像不管床单上印的什么,都挺那什么。
陆饮冰看着夏以桐的目光渐渐幽深,夜正长。
夏以桐问:“我有换洗衣服吗?”
陆饮冰反问道:“你说呢?”你还想穿衣服?我没把你一层皮亲掉都算是轻的。
“好的,我明白了。”夏以桐自己点点头,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陆饮冰毫不意外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夏以桐走回来,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职业病,无论在哪儿都觉得不安全。
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陆饮冰就从侧面抱住了她,唇瓣准确无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也摸上来,游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