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跟她很想似的,还不是太久没做过太敏感了,再来一次她肯定比刚刚好多了。
夏以桐反唇相讥道:“不知道谁在车上就把裤子给糟践了。”
陆饮冰厚着脸皮道:“谁啊,反正不是我,是你吧。”
“那你把裤子捡起来,我俩比比?”夏以桐挑衅地说。
夏以桐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含羞草了。
比什么?比谁的裤子可以拧得出水么?陆饮冰嘴唇开合两下,说:“神经病。”
夏以桐仰着脸笑,陆饮冰也笑了起来。两人默契地一起往地上看,两条裤子天南海北地扔着,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诶。”陆饮冰捏了捏夏以桐的腰。
“干什么?”夏以桐警惕地看着她。
陆饮冰把脸一拉:“你这什么表情,我是禽兽吗?”
“差不多吧。”夏以桐啧了一声,还是很警惕。
“就你刚刚那表现,到底谁是禽兽啊?嘿这倒打一耙的本事。”陆饮冰率先从床上爬起来,对夏以桐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我就想问你要不要洗澡。”
“洗啊。”夏以桐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下凉凉的,她抬手摸了一下,离得远远的,“你这儿有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