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陆饮冰低声骂了一句,放弃了深吻,转而在她嘴唇上浅浅地啄了一口,自己坐起来把裤子脱了,腿间黏腻腻的,穿在身上难受得不行。
夏以桐的牛仔裤有点儿凉,贴在赤裸的肌肤上不怎么舒服,但是陆饮冰管不了了。她肖想这副身体很久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慢悠悠的准备工作上。
她狠狠地吻住了夏以桐的嘴唇,比她今晚在车上每一次想象的吻得还要深,透明的津液从唇缝渗出来,难耐的喘息扑了夏以桐一脸,夏以桐一直在笑,说不出话来,她也没办法说话。
陆饮冰把她的外套脱了,往不远处的沙发上丢,没丢准,扔在了地上,t恤干脆就乱扔了,再是内衣、长裤、内裤,不多时如愿以偿地把眼前的人剥了个精光,手掌煽风点火,肆意游走。
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摸乱亲之后,她神游天外的理智总算回炉了一点,脸颊枕在夏以桐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对方的锁骨:“我冯巩了。”
夏以桐摸着她的头发,笑得都有点发抖了,道:“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陆饮冰在她锁骨上用力嘬出一个红印子,“完不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想我什么?”夏以桐手沿着她头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