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这不是她的含羞草,她的含羞草不可能这么直白。
陆饮冰很快收敛住那一丝细微的破绽,道:“我很久没开车了,刚刚又在外面站太久了,忽然一下开长途有点儿吃不消,老了,身体没以前好。”
她全然是胡说八道,说谎不用打一丝草稿,张口就来,得益于她多年来的演艺经历。
本来么,陆饮冰的德艺双馨老艺术家人设在夏以桐那儿崩得差不多了,但是夏以桐心里总还有那么一丝执着,觉得对方潜意识里还是个非常正经的人,即便无数次亲身体验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德艺双馨是不存在的,在面对陆饮冰正经的表情时,她还是不愿意把对方想象成一个“流氓”。
即便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但是夏以桐还是相信她了。脸上很快浮现出怜惜的神色,抬手抚过陆饮冰的脸颊、脖颈、耳朵,偏头就要凑过去亲她。
她的手上仿佛带着强劲的电流,一上来就电得陆饮冰找不着北,这要是亲上来还不得天雷勾地火,晚上不用回去了。
这车门还大开着呢,而且清理起来不方便,要玩车震也不能是现在。
陆饮冰偏头躲开了夏以桐的碰触,速度快得夏以桐有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