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不知道她们俩之间的事情,只是从她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批评了夏以桐。
她可以想象到夏以桐当时的自责,她别的事情还好,拎得清,一到她的事就慌,就不知道怎么办,小心翼翼地将她看得比豆腐还要谨慎,还格外喜欢大包大揽,坏事全都揽到自己头上,也不怕那么多锅把她的背压垮掉。
心口蔓延出一阵疼意,陆饮冰摸出手机拨通了夏以桐的号码。
一阵欢笑中,夏以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笑逐颜开,向几位朋友抱个拳:“我接个电话。”
一个朋友挤眉弄眼问:“工作的还是私人的?”
夏以桐说:“私人的。”
在座众人当即起哄道:“有情况,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夏以桐眉开眼笑:“去你们的。”
朋友:“接电话可以,回来得罚酒三杯。”
她紧走几步离开了人群,到了窗户边缘,确定没人听得见后,才接起来,极尽温柔地喂了一声:“陆老师?”
“嗯。”
“我还在朋友家里,可能会晚点回去。”
“好。”陆饮冰问,“要我去接你吗?”
夏以桐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