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下楼了,连点儿星星都看不见。”
她说完以后,大家陆陆续续地起来,勾肩搭背颠三倒四地从天台下去,夏以桐扶着陆饮冰,梁舒窈最后一个。走进楼梯前,夏以桐回头看了一眼梁舒窈,梁舒窈点点头。
陆饮冰心情不太好,又喝了酒,借酒浇愁愁更愁,回屋洗了个澡,和夏以桐说了一声就睡了,没等她,酒劲上来也的确睡得快。这对夏以桐来说正好,她确认陆饮冰睡熟了以后,悄悄掩上门出去了。
梁舒窈的房间也在楼上,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驻陆家办事处。一身酒气,她也随便冲了一下,给夏以桐发了个消息——【敲门轻一点,别把陆饮冰吵醒了。】
碍于梁舒窈以前的私心,她和陆饮冰的房间是相邻的,但房间隔音很好。梁舒窈在自己房里等了会儿,看着这一墙之隔不踏实,索性和夏以桐商量着把地点换到了另一间——陆饮冰求婚的那个有钢琴的房间。
晚上十一点,夏以桐推开虚掩的琴房的门,梁舒窈穿着长袖睡衣,坐在钢琴前,手指离琴键大概两公分,在弹无声的琴。
夏以桐把门关上,锁好。
梁舒窈停手,掀起眼皮:“来了,坐吧。”
夏以桐坐到她对面,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