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冰问:“你昨晚做梦舒服不舒服?”
夏以桐直觉里面有陷阱,但是又不知道确切的位置在哪里,想了想,说:“做梦嘛,没感觉。”其实感觉还挺强烈的,就跟真的一样,比真的还真,她现在还朦朦胧胧记得陆饮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都是些荤话,听得她又激动又害羞,最后在她手上到了一次又一次。
她还是很费解,为什么梦里比现实感觉更强烈,难道是因为在梦里毫无顾忌吗?放浪地叫,把腰肢扭成各种姿势,攀附着她的肩膀,去迎合去绽放,汗水从额角一直滑落到胸口,从颈后到尾椎,激起千层战栗。
等等,夏以桐脑海中电光石火地一闪。
难道昨晚……
只见陆饮冰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媚下声音,用一种她昨夜无比熟悉的声音道:“夏老师,你骚死了。”
夏以桐热气上涌,脸轰地一下红透了。
陆饮冰探手过去,从后颈摸到耳朵,继而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抵着在上面绕了一圈,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夏以桐:“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
“你喜欢怎么不早告诉我?”陆饮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