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要去浴缸放水的任务了,她满脑子只剩下了睡觉,那我们究竟让不让她睡呢?”
夏以桐走过旋转楼梯,径直推开卧室的门进去,在镜头里的夏以桐犹如梦游似的,扑倒在了床上,彻底不动了。
陆饮冰在镜头外,温柔地回答了她假设的问题:“让。”
她把dv搁在床头柜上,弯腰脱了夏以桐的鞋和外套,把被子给她拉上,夏以桐一动不动,任其摆弄,以前睡觉还是动动胳膊腿要抱抱,看来是真的困得狠了。
陆饮冰盯了她一下午,除了看剧本还得随时喊醒她,不比夏以桐好多少。昨天一夜没睡,今天睡了一上午,但是晚上的睡眠质量和白天是不一样的,晚上睡一觉醒过来精神百倍,白天越睡头越晕,中午起来缓了好一会儿。她下午也困,剧本里的字都变成了小蝌蚪,调皮地游来游去,就是不游进她眼睛里。但她不能睡,她要是睡了夏以桐就没人管了,两个人瘫成一团,又重复着昨天。
陆饮冰洗了澡钻进被窝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是很容易入睡的。酝酿了半天,大脑越来越清醒,甚至比她以前上午工作的时候还清醒。
睁眼闭眼都是折磨,陆饮冰索性偏过头,看向睡在她颈侧的夏以